星期一, 6月 11, 2007

畢竟是物質世界


  去阿嘉美濃醫院的公車上,我發現一種很有趣的讓座方式;一位美女在某站上車,恰巧當時車上的位子都有人坐了,還有些人站著,不過有一位約近五十歲左右的男士立刻起身讓座,然後該美女也大方坐下,並且為那位男士拿手提包,兩人就這麼聊了起來,一直到十分鐘後男士下車為止。這真是我以前在台灣沒見過的,也許下次可以試試。


  不過我覺得很貼心的是,如果你拿個包包站在公車裡,你旁邊座位上的人多半會主動詢問需不需要幫你拿包包;而通常站著的人也不會客氣,似乎這已經在巴西的公車文化裡形成一種默契。我也曾經有阿媽幫我拿過包包,一開始我還真不知道她到底想幹麼!題外話,巴西女孩似乎對我的頭髮最感興趣,從來的第一天,就有人會問:你的頭髮黑的好漂亮,而且髮型好特別,我從來沒見過這種頭髮,能借我摸摸看嗎?他們大概真的從沒見過這種不受地球引力拘束的頭髮,可是沒辦法,娘生父母養的,我也不願意啊。而阿媽們就更直接了,已經有好多阿媽告訴我的朋友:這咧少年ㄝ係在金緣投喔!可惜他們聽不懂台語,否則我肯定要親切的回上一句:哪烏~係恁不甘嫌啦。


  下午,Dr. Gloria 前往另一間私人醫院工作的時候,順道帶我參觀;醫院不僅有門禁管制,而且整個醫院幾乎都是非直接光源的投射光,看起來就像是溫暖的旅館一樣,乾淨又先進!病歷採電腦與紙本並行,血管攝影室裡我也看到做神經血管攝影CT的旋轉式搖臂,如果要說設備上跟林口長庚有甚麼不同,就是小了點,然後有些電腦還用CRT螢幕而已!至於病房那長庚真是沒得比了,大概沒有台灣的醫院能夠這麼舒適,畢竟這裡整間醫院都是單人房;注意,是整間醫院只有單人房喔!看來在世界上,人類能力所及之處往往燒錢比禱告來的速效。


  晚上,我看了一片”O Pianista” ,鋼琴家。主要講述一個猶太鋼琴家如何在二次世界大戰的華沙躲躲藏藏,歷經九死一生最後終於倖存到戰爭結束的故事;當然這樣的題材早已是陳腔濫調,不過整片看下來還是非常扣人心弦。在講那些甚麼「而如今相同的事件還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在世界上發生,只要我們心中的仇恨一天不消失,同樣的傷害就永遠不會停止。」等高舉反戰旗的激情口號之前,我更好奇的是:人類究竟是為了甚麼而想要互相傷害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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